凰见任盈盈白玉般的双颊,红的好似沁出血来,仿佛受了莫大创伤。
任盈盈本就被左冷禅震伤,又被云长空以树枝击中,虽说她武功不凡,及时卸力,但如此一来,她刚调匀的内息又被震散,是以很不好受。
蓝凤凰轻轻唤道:“圣姑,圣姑!”
她也顾不得责怪云长空,手掌按住任盈盈背心,将内力注入体内。
四周鸦雀无声,众人心中均是莫名其妙,是啊,若是要对付我们,云长空会对任盈盈出手了,这是哪一出?
饶是左冷禅才智过人,对云长空也摸不着半点头绪,因为这人做事,完全就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云长空本就是不守羁勒的性子,念之所至,想到便做,至于会引发什么后果,那是另一回事了。毕竟他连自己的命都敢拿出来浪,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
而且他修行佛门神功,对杀机敏锐异常,适才任盈盈说要杀他,那种狠毒之意绝非初次见面时,那般嘴上说杀自己一样,是以才将其拦了下来,要搞个明白不可!
否则,下了五霸岗,那群妖魔鬼怪都来杀自己,可就不好玩了。
任盈盈得蓝凤凰之助,脸上火红退去,慢慢回复雪玉之色,呼吸也趋平稳,她立刻瞪着蓝凤凰两眼出火,怒道:“好啊,你也跟他们一伙的。”
蓝凤凰忙道:“我没有啊!”
“你没有?”任盈盈怒容满面:“你难道是恰好到此吗?你也跟他们一样看我笑话!”说着将头偏了过去。
云长空暗暗好笑:“老子不光看你笑话,还得吓死你!”
众人心中早有怀疑,听了任盈盈这话,也觉得云长空他们早到了。
左冷禅立刻提高警惕。
蓝凤凰见任盈盈说道:“你别恼!”又看向云长空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云长空故作不见,笑而不语。
左冷禅问道:“云兄此来,有何贵干啊?”
云长空淡淡道:“听说有热闹可看,这便来了,好在不虚此行,看你们演了一场左盟主借刀杀人,岳掌门顺水推舟,任姑娘心怀情郎不畏死的大戏,不虚此行啊!”
任盈盈忽地咬牙道:“你无耻!”
她气息紊乱,但口气依然倔强,目光更是凶狠。
云长空未予置理,对左冷禅道:“左兄,我不得不说你两句了。”
左冷禅道:“云兄不必客气!”
云长空笑道:“你左大盟主娶妻生子,人家圣姑好不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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