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同志,求求你了,你就行行好,告诉我她到底在哪一间病房?”
年轻的护士,显然已经被她纠缠了许久,早已失去了耐心:“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,那一层的病房,外人根本就进不去!”
当林知行找到悠悠的病房时,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阵热闹的、年轻人的笑声。
他有些疑惑地推开门,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。
只见宽敞明亮的病房里,悠悠正半靠在病床上,身后垫着厚厚的靠枕。
她的左臂,虽然还被石膏固定着,高高地吊着,但她的右手,却正无比熟练地,从坐在床边的林知微手里,飞快地抽走了一张牌。
“三个K带一对二!炸弹!”悠悠得意地将手里的牌,“啪”的一声,拍在了床上那张临时充当牌桌的小桌板上,对着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年轻男孩,得意洋洋地宣布道,“李津,我就说了吧!就算姐姐我只有一只手,照样能赢你!”
坐在她对面的那个青年,此刻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。他的脸上,已经被白色的纸条,贴得密密麻麻,几乎都快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。
“哥!”还是林知微眼尖,第一个发现了他,“你回来了!”
所有人都转过头来。
“知行哥!”李津手忙脚乱地撕掉脸上的纸条。
“哥!”悠悠的眼睛,也在看到林知行的一瞬间,亮了起来,“你这是专门从广州,回来看我的吗?”
林知行走过去,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表妹。除了那只还吊着的左臂,和额头上贴着的一块纱布,她看起来,精神状态还不错。
“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,我就放心了。”他笑着,将手里沉甸甸的保温壶,放在了床头柜上,“喏,我妈亲手给你炖的骨头汤。”
“哇!谢谢二姨!”悠悠笑着说,“我正饿了呢!”
林知行又转向林知微,问道:“我还以为,你这会儿正在北海那边的老宅子,帮舅舅整理书呢。”
“舅舅中午要去见一个老朋友。”林知微解释道,“周译不放心他一个人,就陪着他一起去了。我就过来陪陪悠悠,顺便看看她恢复得怎么样。”
陈母在医院碰了一鼻子灰,只能垂头丧气地回了家。
一进门,就看到客厅里,正坐着一个穿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穿着军装的男人。陈母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,一下子扑了过去,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阿劲啊!你可算是回来了!”她死死地抓着大儿子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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