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晚的反问让赵秀芳不知所措,只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。
赵秀芳很生气,但这让林晚晚却莫名的感觉很爽。
不知过了多久,赵秀芳说:“林晚晚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我想干什么?”林晚晚重复,“我想让你尝尝,被人议论、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。我想让你知道,脸面这种东西,不是只有你会在乎。我想让你明白,做错了事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我是你妈!”
“曾经是。”林晚晚说,“现在不是了。再见,赵女士。”
她挂了电话。
走到公交站,等车。
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拿出手机,给周致远发消息:“我干了一件事。”
很快回:“什么事?”
“去我妈单位发了一百袋喜糖,说我弟订婚。”
那边沉默了几秒,然后回:“……牛逼。”
林晚晚笑了。
“解气吗?”周致远问。
“解气。”她回,“但还不够。”
“还要继续?”
“继续。直到他们认输为止。”
“好。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
车来了。她上车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
她想起小时候,有一次赵秀芳带她来单位。那天是儿童节,单位组织活动。所有孩子都有礼物,但她没有——因为赵秀芳忘了报她的名字。她坐在角落里,看着其他孩子玩,赵秀芳跟同事说:“女孩子,玩什么玩,安静点好。”
那时候她六岁。
现在她三十二岁。
终于,她把那份委屈,还回去了。
虽然方式有点幼稚,有点疯。
林晚晚到林建国单位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五点了。大部分人都下班了,只有值班室和几个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她抱着新买的一箱喜糖——刚才路过超市又买了一箱,走进办公楼。
一楼值班室有个老头在喝茶看电视。
“大爷您好。”林晚晚走过去,“我是林建国的女儿,我弟订婚,我来发喜糖。”
老头愣了一下,接过袋子:“老林的女儿?都这么大了?恭喜恭喜啊。”
“谢谢。”林晚晚笑着说,“您帮我跟其他值班的同事也分分,我怕发不过来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老头点头,“老林最近还好吗?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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