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有助于道人计划,却对自家无甚好处,甚至反噬颇深。
事成之后,道人可抽身离开,他这金陵府主却如何能够,若惹尽城中大户,乃至世家,他于城中十数年积累皆将化为一旦。
“去祠堂好生跪着,禁足三月,若再敢插手府衙之事,别怪为父不讲情面!”
最终,府主怒而甩袖离去,若不是身后仅此一子,他又岂会如此手软。
当务之极,还是需稳定城中大户情绪,金陵城还不能乱!
身后,那独子一脸不屑,反有几分窃喜,父亲终归是心疼我!
且经此一事后,师父总该收下本公子我了!
却在此时,身体只觉一阵冰凉,却又转瞬即逝,令他摸不着头脑。
高空,李清徐看着那府主急匆匆离去,最终若有所思离开。
留于府主之子的地气会于三日后爆发,届时神药难医!
这府主却不可轻动,动了只会让城中局势更加混乱。
翌日一大早,李清徐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。
恰逢母亲遣丫鬟喜儿送来早食。
“外面发生了何事。”
他喝了口汤,寡淡无味,一看,燕窝没有了。
“夫人让节省开支。”
喜儿解释了一句,面对李清徐她颇显敬畏,不过比起府上其他人要亲切很多。
她克制不住分享欲,“公子,好似是城外乱起来了。”
“听说清平府的难民都跑到了金陵,如今在城外闹着要救济粮。”
“他们有不少是从金陵城婚娶过去的,城内有不少亲戚,所以城内也在闹,都希望府主开恩,让他们把自家人接进城来。”
“难民都是染了疫疾之人,他们要是进城将疫疾传播开来,咱们可怎么办!”
喜儿一脸同仇敌忾,显然是持反对意见的。
可想而知,城内这种想法还不少。
李清徐若有所思,所以是城内城外都在闹。
吃过早食,李清徐出了府。
比起前几日,金陵城要热闹很多,行人较多,不过多是全副武装,口鼻能不露便不露,急匆匆的行走在大街上。
李清徐一路行去,已在角落里看到不少体带浓疮,散发着难闻恶臭的人。
是城中的乞丐,多居无定所四处流浪。
四周的人都在十分嫌弃的避开。
看来金陵城内的情况也不容乐观。
“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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