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”秦凌峰握了握拳,“伤口都愈合了,而且……身体里好像有股劲儿在窜。”
“药力还没完全化开,夜里睡觉时会继续起作用。”老人点头,“去吃饭吧。明天继续。”
……
从那天起,秦凌峰的炼体生活多了一味“药引”。
每天修炼结束,那口青铜鼎都会准时出现在西屋。鼎中的药材每日不同,有时是滚烫如岩浆的赤红色药汁,有时是冰凉刺骨的深蓝色液体。但无论哪一种,都蕴含着惊人的药力。
秦凌峰的身体在药浴中飞速蜕变。
旧伤疤渐渐淡去,皮肤呈现出一种紧致的、富有弹性的质感。肌肉线条开始显现,不是那种夸张的隆起,而是流畅的、蕴藏着爆发力的轮廓。
他的修炼强度也在提升。
负重从六百斤到七百斤,再到八百斤。当他在双腿、双臂和躯干上绑满二十块铁块,总负重达到一千斤时,每一步踏出,地面都会微微震颤。
那座山,他每天跑三圈。一百五十里路,负重一千斤。
碎石路换上了更尖锐的黑曜石碎片。赤脚踩上去,即便以他如今的皮肤韧性,也会立刻被割开。但伤口愈合的速度更快了——往往血刚流出来,皮肉就开始收缩。等他走完一圈,脚底的血迹已经干涸,新生的角质层比之前更厚、更韧。
三个月后的一个黄昏。
测试石前,秦凌峰卸下所有负重。一千斤铁块落地时,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,惊起林间一片飞鸟。
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少年没有立刻出拳。他闭着眼,静静站在石前,调整呼吸。胸腔缓缓起伏,血液在血管里奔涌的声音清晰可闻。他能感觉到肌肉纤维如弓弦般绷紧,骨骼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嗒声,像是某种机关正在就位。
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飞掠。
第一次绑上铁块摔倒时的狼狈,第一次击打测试石手骨开裂的剧痛,第一次在碎石路上走出完整一圈时脚底的血肉模糊……
所有的画面最终凝结成一种纯粹的感觉。
力量。
秦凌峰睁开眼。
右拳提起,没有蓄势,没有呐喊。只是很自然地向前一送,像是推开一扇虚掩的门。
拳头破空,带起尖锐的风啸。
然后——
“咚!”
一声浑厚如古钟震鸣的响声,在崖顶炸开。
秦凌峰收拳。
石面中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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