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同根同源,好自为之!”师父的声音渐渐远去。
花想容见女孩再次昏迷,快步上前,用自己的大氅将岁岁紧紧裹住了。
“夫人,三思啊!”丫鬟急忙劝阻,“这来路不明的孩子,万一……”
“万一什么?”花想容冷冷打断,“眼看着一个孩子冻死在雪地里,我们却见死不救?”
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,不禁想起自己早夭的女儿。
如果那孩子还活着,也该这么大了。
“可是相府那边怎么交代?”丫鬟仍不放心。
花想容摆摆手:“先带回侯府救治,日后相府如果问起,我自有说法。”
她抱着岁岁走向马车,陆怀瑾紧紧跟在身后,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。
“妹妹来了,真好。”他在心里轻声说。
……
长宁侯府的暖阁里。
花想容小心翼翼地将岁岁放在软榻上,这才发觉手中的孩子轻得吓人,像片羽毛似的。
她伸手解开岁岁那件湿透了的单衣,指尖碰到的全是硌人的骨头。
“这孩子……”花想容有些心疼。
褪去衣物后,岁岁瘦弱的身子上布满了伤痕,有些是新的,有些已经淡去。
“快去请黎太医!”花想容声音发紧,连忙用被子将岁岁裹得严严实实,“再拿些热水来!”
丫鬟们忙不迭地去了,暖阁里顿时忙成一团。
陆怀瑾安静地站在一旁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榻上的岁岁。
不多时,黎太医匆匆赶到。
当他为岁岁诊脉时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回夫人,这孩子长期饥饿,身子虚弱,加上寒气入体,这才发起了高烧。”黎太医收回手,面色凝重,“如果高烧不退,恐怕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花想容心头一紧:“一定要救活她。”
黎太医开了方子,又嘱咐丫鬟如何为岁岁擦拭身子降温。
等他走后,花想容唤来心腹崔嬷嬷。
“去查查这孩子的来历。”
崔嬷嬷办事利落,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。
她屏退左右,压低声音回禀:
“夫人,那孩子是相府嫡出的四小姐,叫岁岁。”
花想容手中的茶盏险些摔落:“相府千金?这怎么可能!”
崔嬷嬷叹了口气:“老奴打听过了,四小姐与三小姐是双生姐妹。四年前,荣恩寺的枯荣大师曾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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