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府的第二天!”
“嘘,小声些。”
陆昭衡脚步并没有停下,径直走进金銮殿,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了。
周围的官员默契地空出了一小圈,仿佛他是什么瘟神。
他心中冷笑:这些人平日里满口仁义道德,如今却信什么灾星之说,真是病得不轻。
散朝时,官员们鱼贯而出。
陆昭衡正要离开,一名小太监小跑过来,压低声音:“侯爷,陛下请您前往养心殿一叙。”
几个还没有走远的官员听见了,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养心殿内。
皇帝花连澈已经换下朝服,穿着一身明黄色常服,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。
见陆昭衡进来,他放下朱笔,屏退了左右。
“坐。”花连澈指了指一旁的椅子。
陆昭衡行了礼,依言坐下。
殿内只剩君臣二人。
“昭衡,你倒是沉得住气。”花连澈端起茶盏,轻轻撇去浮沫,“今儿朝上那场面,朕都替你难受。”
陆昭衡笑了笑:“臣倒觉得有趣。平日一个个称兄道弟,如今倒像臣身上有刺似的。”
花连澈摇头,放下茶盏,神色认真了几分:“说正事。那个孩子,叫什么岁岁的,真是你逼着认下的?”
“陛下从哪儿听的?”陆昭衡挑眉,“丞相叶震亲自点头的,怎么能叫逼着?他如果真舍不得,臣还能从他相府抢人不成?”
“外头传得可不好听。”花连澈靠在椅背上,“说你夫人心软,捡了个灾星回来,你纵着她胡闹。”
提到花想容,陆昭衡神色柔和了些:“容儿喜欢那孩子。再说了,岁岁不是什么灾星。”
“哦?”皇帝饶有兴味,“怎么说?”
“那孩子刚进府,怀瑾就不口吃了。”陆昭衡说起这事,眼底带了笑意,“陛下也知道,怀瑾那结巴的毛病,请了多少名医都不见好。岁岁一来,他急着跟她说话,一着急,竟然说得利索了。这几日再没有结巴过。”
花连澈一脸惊讶:“有这种事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陆昭衡道,“府里上下现在都叫她小锦鲤,说是给侯府带来了好运。”
皇帝沉吟片刻:“即便如此,外头的传言也得处置。灾星之说,传得沸沸扬扬。还有怀瑜失踪的事,更是被人拿来大做文章。”
提起二儿子,陆昭衡神色凝重起来。
花连澈观察着他的表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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