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懵,靠在谢威怀里一时不肯出来。
她转头好奇地看着陆卿尘,他不是被皇帝废了吗?怎么感觉还是很有权势的样子,好像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做太子似的。
锦婳看见陆卿尘此刻的眼神里,是她从未见过的凶光。
语气也没有半分的情绪,冰冷得似乎要将人吞噬:“北境百姓受蛮夷侵扰多年,近日蛮夷欺人更甚。二位师兄辛苦一趟,给蛮夷一些教训,也可趁机将张洛王里除去,顺势嫁祸在蛮夷身上。”
张洛王里!
流放路上对她格外宽容和照顾的那两个官差?
陆卿尘说除去是什么意思?杀掉……吗!
锦婳不敢置信地抬头瞪大眼睛看向谢威,谢威目光耐人寻味地看着锦婳道:“妹子,别闹,那两个官差是宫里安插在殿下身边的奸细,不得不除,殿下的安危更重要。”
锦婳又看向陆卿尘,一字一顿地问:“可有证据?”
陆卿尘并未与她对视,沉声道:“无。”
锦婳声音颤抖了:“没有证据,就要杀了两个活生生的人?”
那两名黑衣人听见锦婳这般质问陆卿尘,哪里肯干:“大胆奴婢!怎可与殿下这般讲话,眼里还有没有尊卑!”
锦婳也是怒气上了头,冲着两个黑衣人大喊道:“这里哪里有什么殿下!你们这么恭敬你们的殿下,以后洗衣做饭就由你们来做好了!我这个奴婢就不留在这碍眼了!”
锦婳吼完也是委屈的眼泪直流,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。
谢威想去追,可一想到锦婳那个性子,平时好的时候怎样都好,真是打心眼里拿你当一家人看待,可上来那个倔劲,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。
让她出去冷静冷静也好,主子就是主子,说话做事不容置疑。刚才她敢那么和主子说话,也实属是主子和自己把她给惯坏了。
两个黑衣人被锦婳吼得一时没反应过来,惊讶地相互对视,殿下怎么看上了这么一个悍婢?
谢威打着圆场:“两位师兄莫怪,这一路上殿下和我能走到今日,并未受饥寒交迫的苦,也是多亏了锦婳了。”
“那丫头心眼儿不坏,人也实在,待人真心实意,就是性子有些倔,以后相处久了,师兄们便知道了!”
陆卿尘对谢威沉声说:“这么晚了,天都黑了,还不快追!”
谢威见陆卿尘真的着急了,应了声:“是!属下这就去找!”转身就跑出了小屋。
陆卿尘的举动把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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