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个教训还不够。”他侧脸的轮廓被外面的晨光映的冷硬分明。
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,阮瓷听不清具体的,只能够看到薄寅生极轻地嗤笑一声,指尖轻轻拨弄她放在窗边桌上的花。
“惯例?在我这里没有这玩意儿,明天开盘前,希望能够看到修改后的条款,按我的版本,一字不改。”
他似乎又笑了笑,但对面显然很激动。
“鄙人不清楚,想必王副总应该很乐意跟我聊聊他手上那百分之五的散股。”
电话那头呼吸越发急促,似乎在祈求什么,薄寅生已经挂了电话。
“又偷听,想听就大大方方的。”
他真的后脑勺长眼睛了吧!
阮瓷瞪圆了眼睛,但想起昨晚的一切,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:“我才没偷听......”
然后又顶了一句,“我还以为您从来不工作呢,薄总。”
明明是你自己打电话不避着人!
哟,才一晚上胆子就变大了,已经会阴阳怪气了。
薄寅生把手机揣兜里,迈步走过来:“穿上衣服不认人,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。”
阮瓷砰地把门关上,捂住了自己烧红的脸。
那个可恶的家伙,昨晚上一直使坏,让她叫他“薄先生”。
明明是很正常的称呼,被他的动作弄的暧昧无比,如果她不乖乖喊......
阮瓷气得险些骂脏话。
门被轻轻敲了敲:“吃了我,就不吃晚饭了?”
阮瓷:“......”
她不是无语,是真的说不过他,也比不上他流氓。
只是没想到他精神这么好,不仅做了几个菜,还回去了一趟,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。
而且,她刚刚见识到了薄寅生的另一面,那才是符合她想象中全虹市最令人讨厌的资本家的样子!
晚餐薄寅生并没有做太多,煎的很嫩的牛肉,还有白豆泥汤配上帕尔马火腿脆片。
都十分符合阮瓷的口味,她是不拘泥于中西餐的,最好是少油少盐但是不能够太寡淡。
他做的菜就完美符合这一点,阮瓷也是有些饿了,但也只吃了七分饱。
“我来洗碗。”吃人手短,阮瓷自觉要收拾。
被薄寅生拦住了:“别了,你好好去看看台词吧,我怕你给我丢脸。”
“我才不会丢脸呢。”阮瓷急忙跑到沙发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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