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真不想评价的。
可没有人敢扫了公主的兴,阿兰只能捂着自己丰硕的良心,颤巍巍地开口,“郎君所作,自然是极好的!这首诗把公主的美貌写得淋漓尽致,就连女君子姜首座,都成了衬托鲜花的绿叶。”
“有这般功力,郎君不愧是云州城第一才子,放眼天下,恐怕也只有那些成名已久的诗人文豪,才能与郎君比肩了。”
“是吧!本宫也觉得很好呢!”
安乐公主欢喜得不行,粉白里透着娇红的小脚丫一晃一晃,“阿兰,你待会儿把这留影布拿下去,复刻一份。”
她可没忘了今天在国子监被姜纯熙坑了一把的事,笑眯眯地道:“等哪天,趁着姜纯熙高兴的时候,给她送过去。”
阿兰:……
不愧是公主。
抱着留影布,秦裹儿又喜滋滋地反复听了好几遍,看着布里头杨安对着自己谄媚讨好的模样,她眼中的喜意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“呸!狗东西,怎么就那么讨厌!”
骂完,她又忍不住“咯咯”地娇笑起来,站在一旁的阿兰早已习惯的低下头,告诉自己什么都没看见,什么都没看见。
笑着笑着。
安乐公主的笑声戛然而止,突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溅在了那留影布上,方才还娇艳红润的小脸,霎时变得惨白如纸。
阿兰见状,顿时大惊失色,“公主!”
刚要上前搀扶,秦裹儿强撑着一口气,飞快封住了自己几处要害穴道,声音虚弱道:“阿兰,快去,把九瓣白莲拿来。”
“是!奴婢这就去!”阿兰不敢怠慢,连忙转身,从床榻另一侧取来那株九瓣白莲,放在秦裹儿面前。
借着它散发出来的清幽药香。
安乐公主运转功法调息,约莫半个时辰过去,她苍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了些许血气,缓缓睁开了凤眸。
眸子露出些许疲惫。
阿兰拿着温热的湿帕子,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嘴角的血迹,轻声问道:“公主,您没事吧,可又是王妃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安乐公主摇了摇头。
怎么可能没事!
阿兰忍不住担忧道:“公主,自从您用自己的精血帮郎君筑基之后,那心魔发作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!往日里半个月才来一次,如今发作得又频繁又严重,这肯定是您的伤到了根基了!”
安乐公主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“公主您待郎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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