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温家那小讨人嫌的,一天到晚‘卓宁哥’不离口,完全是谢卓宁的脑残粉!”
“可不,现在摇身一变就成医生了,还在谢卓宁车队挂个队医的名号,”许岁眠心里有点酸溜溜的,心想谢卓宁是真惯着她,竟把全队人的性命托付给她?这也太儿戏了。
那天下午稍稍小酌一下,许岁眠稍微喝了点酒,胃里好似火烧,嘴巴没了把门的:“我现在还挺对何家瑞有好感,自己创业搞事业,虽说搞得有点灰不溜秋吧,但人家至少没坑咱老百姓,再看看你们这些少爷小姐毕业之后都从事啥职业?你薛晓京,混进咱们光荣的公检法队伍,这算不算合法伤害人民?那臭丫头,会摸个脉就敢当医生,还是咱首都顶级的私立医院!”
许岁眠连连摇头啧啧出声,更觉得自己俨然是棵可怜的小草。
薛晓京恍恍惚惚地点了点头,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儿,一拍桌子:“胡说!姑奶奶我正儿八经从政法大学毕业,根正苗红!我祸害谁了我?”
“息怒息怒。”许岁眠急忙赔笑脸。
这一天仍然没有谢卓宁的音信,薛晓京给何家瑞下了最后命令:“明天要是还没信儿,你丫就等着吧!”
谢卓宁的确神出鬼没,今天不是在昌平跑山,明天就又跑到怀柔拉练,何家瑞想打听他,还得绕着弯子找霍然,除了知道他的俱乐部在顺义一处工业园区里面,其他状况一概不明。
网上跟车队相关的信息也少得可怜,不是不火,是就算赢了也从不接受采访,前一阵单人赛夺冠就是他们最近一次公开亮相。
小聚结束,薛晓京喊来代驾回单位加班,按照她的讲法:“哎,这朝九晚五的活,就是个憋屈孙子!”
许岁眠工作算得上自由,这时候正晕晕乎乎地在路边等车,手机响起,打电话的乃是家中小阿姨。
“岁岁,今儿回家吃个饭吗?”
许岁眠瞅了一眼日历,今天是杜蕙心生日,待在公交站台旁,阳光把凉鞋晒得滚烫,听着电话中小阿姨小心翼翼地规劝,“岁岁,回来吧,这么多年了,跟妈妈哪有仇啊,家里……现在就剩太太一个人了,她知道你回国了,一直盼着你回来团聚……”
挂掉电话,最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,高考前和杜蕙心产生的大吵,她赌气把志愿改了,决定去国外上大学,发誓要一辈子离开这个家,哪怕承受再多的代价也甘愿。
大二的时候,她在网上瞧见许明远被调查的事,家里一下子倒了,当时她心里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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