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毫无用武之地。
“可恨!”
这使得中年美妇只能是毫无体面的,破口大骂:“尽是赔钱的货色,连累得本族也让人白嫖了。”
瞧见娘亲盛怒,尔代羊连忙上前,帮忙捏肩揉穴,缓声:
“娘亲放心,只是一忘恩负义之辈罢了。不是还有裴郎仙种吗?他可是和此人不同,乃是重情义之人。”
听见这话,中年美妇面上的怒意消散了许多,她定睛的打量着自家女儿,缓缓的点了点头。
尔代羊瞧见,面上笑靥如花,只以为是自家裴郎颇为争气,才让母亲气消。
但是她却不知,中年美妇的心间正暗想着:
“当初羊儿的身子提前丢失,那裴家子居然都愿意接纳羊儿,连我暗暗提议的换个道侣人选,此子也无视了。
看来这裴家子,应当的确是一忠厚实诚之人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自尔家的叨扰后,方束再未被旁人过分叨扰,他只是偶尔会从旁人的口中,听见庙内的内门弟子竞争,愈发的激烈了。
譬如连庙内的赌堂中,都已经是挂起幌子,将所有道功超过一百的外门弟子,列入其中,允许下注赌博。
赌堂的花样颇多,除去赌一赌某人能否跻身内门之外,甚至连相应的名次也有赌的,其按不同的人选、不同的名字,纷纷设立了不同的赔率。
至于方束的名号,他虽然没有被人无视,但也只是缀在了幌子的最下面,勉强跻身在其中。
也因为赌堂的这一杆幌子,各个有力人选所赚取的道功数目,顿时就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,再难遮掩。
须知赌堂虽然并非十八堂口之一,但背后也是某个嗜赌成性的筑基仙家撑着。
其打通了户堂那边的关系,使得幌子法器上的道功数目,每时每刻都在变动,相应的人名也是次第的起起落落,颇为挑动人心。
不止围绕着此事下注赌博的弟子们,心神浮动,名列幌子上的人选们,同样是变得浮躁。
那些暂时落后,名列前九之外的人选,最为严重。
因此当距离竞争结束还剩下三个月时,户堂中那些危险甚大,长期都无人理会的活计,开始被人接取。
只一个月间,便有弟子的名次从九名开外,乃至垫底,一跃而上,直接冲入前九之内,引得庙内议论纷纷,好个热闹。
也有弟子的名讳,忽地就消失在了幌子上,但又并非是被人挤了下去。其赫然就是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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