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病情的担忧程度远不如母亲,甚至有些疲倦和无奈,家庭关系似乎因为这个病有些紧张。”
杨平心中那个模糊的猜想逐渐清晰,但还需要更多的信息和观察,这是一个需要极度谨慎的领域。
“赵主任,乔女士,乐乐的情况我初步了解了。确实非常特殊,症状主观感受明显,但客观证据缺乏。”杨平斟酌着词句,“这种分离现象在医学上需要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角去考虑可能性。除了我们熟知的器质性疾病,一些复杂的功能性问题,甚至某些罕见的行为心理因素,也可能导致类似表现。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,更全面地梳理一下所有资料,并可能需要安排乐乐在我们这里进行短期的观察。当然,这需要你们的同意。”
乔女士立刻表示:“只要能查出问题,怎么都行!我们愿意配合。”
赵主任也说:“杨教授你尽管放手看,需要我们附一提供什么资料随时说。我们那边几个老哥可都等着听你的高见呢。”他眨眨眼,语气里调侃意味明显,“老孙还跟我打赌,说你这次肯定也得挠头。”
杨平笑了:“孙主任这是将我的军啊。那麻烦赵主任转告孙主任,要是我真找出点特别的门道,他那套珍藏的《中华神经内科杂志》创刊号合订本可得借我观摩一个月。”
“你也知道孙主任有这收藏嗜好?”赵主任挺惊讶的。
杨平笑道:“这不是公开的秘密吗?”
“哈哈,好!我这就把赌注传回去!”赵主任乐了,“那孩子就先拜托你了。乔女士,杨教授是顶尖专家,他肯花时间深入观察分析是好事,你们安心配合。”他又对杨平摆摆手,“我医院还有事,先撤了,静候佳音!”
送走赵主任,杨平安排李民给乐乐办理了住院手术,住院的目的只是观察。他特意嘱咐将乔女士和乐乐安排在护士站斜对面的房间,便于不经意地观察。
随后,杨平召集了宋子墨、徐志良、李民、张林、小五及其他医生,开了一个简短的内部讨论会,李民介绍了乐乐的基本情况。
大家也没讨论出什么明确诊断,不过会后杨平给大家分配了观察任务。
张林和小五负责与乔女士“闲聊”,了解家庭背景、孩子生病前后的细节、她的成长经历和人际关系,注意方式方法;宋子墨和徐志良负责复查所有检查结果,并设计一些检查或询问;李民负责与乐乐建立信任,在母亲不在场时进行轻松互动和观察;杨平自己则进行全局把控和关键节点介入。
观察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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