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地说着一些不太听得懂的话语,似乎自己的眼珠子真的丢在花伯的屋子里了。
“我真没有拿你的眼珠子啊。”花伯这话尚且还没有说完,便惊醒过来了。
……
拉开了屋门,花伯独自站在门前,一时之间颇为害怕,不知为何要做这样的梦呢,或许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菩萨了吗?不至于吧?
这时回过头来,看了看自己屋子里的陈设,颇为零乱,或许有什么人进来过,搜查过,不然的话,也不会如此狼藉不成体统啊。可是这浓郁的夜色中,能有何人出没于自己的屋子门前,并且进来过呢?
想不明白的他,这便不去想了,直接打住,而后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走去,自从少秋失踪之后,他便时常去他的屋子门前走走看看,有时甚至要钻进了屋子里面,打开一本书来,胡乱地翻两页来着。
还真别说,这没了少秋的日子,于花伯来说,还真是不叫个日子啊。这不,独自坐在人家的屋子里,这时虽然读了一阵书,却还是读不出个什么来,只好是打住,不想呆在这里了,而是如一阵风似的,悄然离去了。
荒村的人们纷纷看不惯了,因为觉得少秋之所以失踪,不见了,完全就是拜花伯所赐,若非他使什么法术,迷惑了他的心智,想必人少秋是不会不回来的。
这不,见了花伯,人们纷纷啐着口水,诅咒着,甚至要骂娘了。
见不是个事,花伯不敢在外面久留,而是迅速溜之大吉,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,再也不敢出来了。怕惹怒了众人,或许真的就不好了啊。
可是荒村的人们似乎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了,因为关于少秋之失踪,唯一知道线索的,或许就是他花伯了,此时如何敢说自己不知道呢?
“我真不知道啊。”被绑在一棵老树上的花伯如此回答着人们的追问。
“说不说啊,再不说的话,信不信老子们宰了你这***。”不知何人如此吼了一声。
“真不是我干的,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嘛。”花伯几乎都要哭了。
“可是人家已然是好多年不曾回来了,难道不是拜你所赐吗?”那拷问的人甚至把一把尖刀都凑到花伯的脖子上来了。
“真不是我干的啊。 ”花伯甚至都打算给那些人跪下了。
“可是你有事没事去人家的屋子里干吗呢,这不就是明摆着心里有鬼,这便想去看看,以便使自己心情不那么感到愧疚吗?”有人质问着。
“反正不是我干的,你们不要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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