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之灵。
“老娘不去的,要不你找别人吧。”少女如此说道。
“你真不去?”花伯低沉地问道,似乎准备在问了这话之后,便再也不说话了啊。
“我就是不去,你能把我怎么着?”少女执意不肯就范,这使得花伯还真是没辙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不去就不去嘛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不知何人这么劝解着。
……
可是不成,花伯这时一头撞了墙,幸好有人及时出手,拉住了,这才使之逃过了一劫,算是捡了一条小命。
从地上爬起来的花伯挣扎着再度对少女吼了一声,因为声音过于大了些,甚至还喷出一口血来了。
“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?”花伯的吼叫如雷响过大地。
“去还不成吗?”少女看见花伯头上、嘴角都出血了,只好是服了软,不再拗了,怕长此下去,或许当真会出大事的。
“不就是在那破床上躺躺吗,这有何不敢的,老娘就不信这邪了,哼!”少女撂下这话,直接就朝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去了。
“你这是应该的呀,难道不是吗?”一位苍髯老者如此念叨着。
“又不是我喜欢的他,而是他在意人家,此时失踪,这关我何事嘛。”少女生气地说道。
……
浓郁而深沉的夜色中,少女只好是委屈着自己,强行爬到了少秋的床上,而后躺下来了。也不知为何,躺在那破败的床上,少女泪水涟涟,或许当初不该认识他呀,这时失踪,而人们却一致说是自己作法术迷惑了他,这叫少女百口莫辩,只好是在漆黑的夜里,独自悄悄地滚着泪水罢了。
正这时,听闻到花婶的声音出现了,不住地骂着坏话,甚至说要把这屋子给一把大火烧掉了,看还敢不敢无端叫人在此破床上躺着了?
听闻到花婶这话,围在少秋屋子门前的那些人这便打住,不敢说三道四了,甚至也不敢拦在门口,只好是让少女跟着自己的母亲,悄悄出去,之后终于是消失在旷野无人之处了。
见少女离去,人们这便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的天井里搞了个篝火晚会,念了两句不成体统的诗,也算是对少秋的一个纪念吧。不然呢?
人们这时不知道少秋到底是死是活,却在这深沉的夜色中,颇为想念他了,于是只好是以这样的方式意思意思罢了。
……
而在这个时候,花伯一家人悄悄躲藏在自己的屋子里,根本就不敢出去,那怕是去撒泡尿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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