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方动,方方皆动,唯有陆夕墨风平浪静。
她有认床的臭毛病,昨天在许元帅家并没睡好,回来又补了一小觉,掌灯时分方才醒来。
刚坐起身,就听映月在门外说道:“见过老爷。”
陆夕墨赶紧穿上鞋,昨日出了那么大事,她又私自夜不归许,总得与陆相爷解释一番。
立即拉开门:“夕墨见过父亲。”
陆相爷点了点头。
“温衡怎么样?”
“皮外伤,并无大碍。”
陆夕墨把陆相爷让到房中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陆相爷是个文官,并没有参与围猎,只见一堆人把温衡抬出去,至始至终也未知究竟发生了什么?
“有人用镜子,或者是兵器之类的东西,晃倒了温衡的眼,这才导致偏了准头,幸好他轻功够好,救了皇上和自己命。”
若温衡真的出了事儿,陆家恐怕也要被牵连,如今也一想,陆夕墨也有些后怕。
陆相爷在椅子的扶手上拍了一巴掌。
“这些狗东西,当真是胆大包天。”
他骂了一句,又说道:“皇上没有治温衡的罪,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,你们都不要多想。”
陆夕墨虽然觉得皇权颇为荒缪,杀人不过是一句话之间,但是处的这个世界,她也毫无办法。
“父亲说的极是。”
陆相爷又看向了她。
“突然发生这种事,你定然也吓得够呛,早些休息吧!”
“父亲等一下。”
陆相爷看向了陆夕墨。
“还有事吗?”
陆夕墨略作迟疑。
“是有些事,却不知,该不该说。”
陆相爷目光和蔼。
“有什么事就直说吧,在爹的心里,无论你嫁给谁,嫁到何处,都是我的女儿。”
一股融融暖意,从陆夕墨的心头漫上来,能成为老相爷的女儿,她何其有幸。
只是面对这样一个公正廉明的父亲,陆夕墨的心思,反倒不好说了。
“怎么了?”
见她不语,陆相爷诧异的问。
陆夕墨轻抿了一下嘴唇。
“女儿听闻荆州挖掘出一块石碑,上面刻了关于皇上勤政爱民的谶语,女儿想,若爹能将荆州县尉召到此处,将东西献给皇上,皇上必然会十分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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