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时冷硬的侧脸,却让他的思维陷入前所未有的震颤。
丁文涛指尖摩挲着熔岩特效手套的纹路,感应元件传来细微的电流震颤。镜中人油彩勾勒的疤痕扭曲着,与记忆里赤犬的狞笑渐渐重合。他第三次摆正海军帽檐,金属徽章在顶灯下泛着冷光,忽然想起昨夜在台灯下反复修改的台词本——那些被红笔重重圈出的“绝对”“碾碎”“残渣”,漫画那些关于“顶上战争”的铅字报道里,赤犬“彻底的正义”宣言被舆论切割成无数碎片,有人将其奉为圭臬,更多人斥之为残酷暴行。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床头悬挂的正义十字勋章,金属边缘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钢笔尖悬在牛皮纸笔记本上方,墨水滴坠成深色圆点。记忆突然闪回军校课堂,教官讲解“奥哈拉屠魔令”时投影幕布上冲天的火光,赤犬下令开炮,将满载平民的逃难船熔成扭曲的铁骸。甲板上孩童挥舞的白手帕在高温中化作灰烬,而那些绝望的哭喊,仅仅因为“可能藏匿奥哈拉学者“,赤犬便将无辜者连同所谓的威胁一同湮灭。
海军总部穹顶下高悬的“正义”匾额,在他眼中第一次褪去神圣的光晕,显露出令人窒息的沉重——所谓绝对正义,是否本就不该被个人情感所左右?
少年咬开钢笔笔帽,在“赤犬人物分析”标题下方,用遒劲的字体写道:“当萨卡斯基的岩浆拳贯穿艾斯胸膛时,飞溅的不仅是鲜血,更是世人对正义的浪漫想象。偏见源于立场的桎梏,而真正的正义,从不需要廉价的眼泪为原则松绑。”最后一笔重重压出墨痕,仿佛要将这个颠覆认知的领悟,深深镌刻进自己的海军生涯。
灯光如一柄猩红的利剑,骤然刺破场馆的黑暗,将舞台切割成明暗分明的两极。丁文涛立在幕布阴影处,能清晰听见观众席骤然屏息的抽气声,混着音响里逐渐加快的鼓点,像暴风雨来临前压抑的雷鸣。他的军靴在防滑垫上碾出细碎声响,右手再次确认熔岩特效手套的温度调节键——方才后台试演时,指尖传来的50℃模拟高温,此刻已化作角色专属的威慑力。
登场音乐陡然炸响,丁文涛佝偻着脊背迈出第一步。刻意压低的重心让军靴与舞台碰撞出闷雷般的轰鸣,腰间的金属勋章相互撞击,发出细碎的冷响。聚光灯追随着他的轨迹移动,在身后拖曳出扭曲的阴影,仿佛连光线都在绝对的威压下发生了扭曲。他歪斜的海军帽檐下,刻意用深咖色油彩晕染的眼窝深陷,瞳孔在强光中收缩成危险的竖线。
“白胡子不过是旧时代的残党!”嘶吼声撕裂空气的瞬间,丁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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