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手里不是有钱吗?你说得一套接一套的,却把自己摘干净了。
我干嘛非得跟你妈要钱,你的钱怎么不拿出来给你舅舅结婚?”
白丽雅一拍大腿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
“哎呀,姥爷。
我这钱,您什么时候想用都行,
那份钱可是长腿要跑啦!
您要是花点力气,把那钱收到手里,到时候喜事儿办得风风光光,不好吗?”
一番话说得赵老蒯、张粉香、赵守银点头如鸡啄米,
“好!
好!
丫头说得对!
咱得早做打算!”
“来,快吃饭!”
赵老蒯拿起筷子,夹了块鸡肉放进白丽雅的碗里。
上一世白丽雅活到40+,这一世目前十六岁,
给外孙女儿夹肉吃,赵老蒯也是大姑娘上轿——头一回。
手特别生,
呵呵干笑了两声,
笑得也别扭。
一桌子人开始吃饭。
白丽雅夹了块鸡肉放进妹妹碗里,白丽珍才敢拿起筷子,
十二岁的小丫头,心里又多了个问号。
今天是什么日子?
还能吃上姥爷家的饭!
回来的路上就顾着吃了,也没抬头看天。
难道今天的太阳,真是从西边出来的?
尝尝碗里的鸡肉,嘿,香!
姥姥这手艺真不赖。
上完茅厕感觉肚子又空了,还真能再吃下几大碗。
柴禾慢炖的鸡肉土豆,炖得酥烂,土豆融入绵密的汤汁,
鸡肉的油脂混着葱姜的辛味,入口是醇厚的肉香。
稠稠的,热热的,一口吃下去,香得胃里身上都熨帖舒坦。
一桌子的人,都吃得头不抬眼不睁。
在姥姥家耽误了些时间。
姐妹俩往回走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苟家窝棚的WC建在半空中,所以也叫“茅楼”。
地上挖个大坑,用木头桩子在空中支起个架子,再用苞米秸秆密密地挡出一个小屋。
人蹲在上面方便,屎尿掉进大坑,留着作大田的粪肥。
还没进院子,就看见房后,一个身影正踩着台阶,往茅楼上走。
那是苟德东。
白天扫墓的时候,就是这货推搡妹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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