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投入,如果没有合理的回报预期,整个创新体系将难以为继。我们的联合提案提出了一种更可持续的模式:在发达国家实行市场定价,将部分利润注入专项基金,用于补贴发展中国家的患者。”
“比例是多少?”黄佳才问得很细。
“初步建议是发达国家利润的10%-15%。”
黄佳才轻轻摇头:“根据我们的测算,要真正实现全球可及性,需要至少30%的利润再分配。而且我注意到您的方案中,发达国家的定义很宽泛,包括了一些人均GDP超过两万美元但医疗体系薄弱的国家。”
日本医药巨头的佐藤健一此时开口,语气温和但立场坚定:“黄先生,医药合作不仅仅是定价问题。我们六家公司各自拥有独特的优势:在欧洲的渠道网络,在美洲的市场掌控力,在亚洲的生产与工艺优化能力,在新兴市场的布局。如果锐行与我们整体合作,可以在最短时间内,将K疗法及X-2推向全球每一个角落。”
“整体合作的具体含义是?”黄佳才追问。
施耐德身体前倾:“我们提议成立‘K疗法全球联盟’,锐行作为技术提供方占股30%,我们六家公司共同占股70%,负责全球商业化。联盟董事会由七方代表组成,重大决策需要五票以上同意。”
会议室里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看着黄佳才。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方案,既承认了锐行的技术主导地位,又通过股权结构和投票机制确保了传统巨头的集体控制权。更重要的是,它将六家公司捆绑在一起,形成了对锐行的统一阵线。
黄佳才沉默了片刻,看了看面前那份方案的封面,然后抬起头,目光平静地扫过在座的每一位代表。
“感谢各位的诚意,”他的声音不高,但每个字都清晰可辨,“但这个方案,锐行不能接受。”
会议室里的空气骤然凝固。
“为什么?”汤普森忍不住问,“这已经是极大的让步,正常情况下,技术授权方最多只能拿到15%-20%的分成!”
黄佳才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转向自己的助理:“黄秘书,请把我们准备好的资料发给大家。”
一份份更薄的文件被分发到每位代表面前。封面上写着:“K疗法与X-2技术全球推广路线图(普惠框架执行版)”。
“在拒绝之前,我先解释一下锐行的方案。”黄佳才打开文件,“首先,关于合作架构:我们不会与任何公司或联合体签署排他性协议。相反,我们将建立开放式合作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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