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计划,任何符合资质的企业都可以申请加入。”
代表们开始交头接耳。
“其次,关于商业化:锐行将成立全资子公司‘全球健康解决方案公司’(GHS),负责K疗法与X-2技术的全球授权管理。合作伙伴可以通过GHS获得区域或领域授权,但所有授权协议都必须遵守统一的普惠框架条款。”
“第三,关于定价与可及性:我们将建立透明的全球定价数据库,所有授权价格和患者实际支付价格都将公开。同时,与世界卫生组织、全球基金等机构合作,建立专项救助机制,确保低收入患者不会被排除在外。”
黄佳才顿了顿,目光变得锐利:“第四,也是最重要的——技术控制权,K疗法与X-2技术的核心知识产权、生产工艺标准、治疗质量控制,将完全由锐行掌控。合作伙伴可以参与推广、分销和本地化适配,但不能介入核心技术环节。”
“这不公平!”一个代表忍不住说,“这意味着我们承担市场风险,却没有核心技术掌控权。”
“但你们获得了接入下一代治疗技术的机会。”黄佳才平静回应,“根据我们的评估,如果K疗法全面推广,未来五年内,传统肿瘤治疗药物的市场份额将萎缩30%以上。不合作,意味着被淘汰;合作,意味着转型。”
他环视一周:“我知道各位习惯于掌控全局,但这次不一样。这不是在既有市场格局中的份额争夺,而是医疗模式的根本性变革。在变革面前,没有人能维持原有的控制权。”
施耐德脸色铁青:“黄先生,您是否意识到,如果我们六家公司联合抵制,K疗法在欧美市场的推广将举步维艰?没有我们的渠道、没有我们的医保谈判能力、没有我们的医生教育体系,再好的技术也难以落地。”
“我意识到了。”黄佳才点头,“但我也意识到另一点:如果锐行今天让步,接受了联合控制方案,那么这项技术最终还是会变成少数人享用的奢侈品。这不是杨平教授研发它的初衷,也不是锐行推广它的目的。同时我告诉诸位,世界很大,有实力的合作伙伴可不止你们一家。”
他站起身,走到窗前,背对着代表团:“各位,我想分享一个数据: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统计,全球每年有超过30万人死于恶性脑瘤,其中70%在发展中国家。他们中的大多数,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在座任何一家公司的最新产品。注意,这仅仅是脑瘤。整个全球肿瘤的数据,想必你们已经很清楚。”
黄佳才转过身,目光如炬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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